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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5章 同床共枕斗智斗勇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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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苒压根就没想到,会有人找来封家,封家兄弟告诉她这件事没有人会知道的,一切都安排好了的!

怎么会……

“叶苒呢?”佣人守着叶苒,封业成脚步匆忙地回来。

佣人说,“少奶奶在屋里,身体不舒服正在休息。”

封业成嗯了声让佣人离开,自己推门就进动静很大,没有任何怜香惜玉,径直走到床边一把掀开被子。

“起来。”

叶苒在床上缩成一团,浑身都在发抖,脸色也很苍白,“我,我不舒服,我想休息。业成,求求你让我休息好不好。”

“我他妈也想让你休息,可慕容家的人在外面点名见你。你现在给我摆烂几个意思,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件事跟我们有关是不是?”

“滚起来,跟我出去见人。”

封业成脸色特别阴冷,拍了下叶苒的腿。

“业成,我求求你……”叶苒是真怕,怕被花家发现,怕花清祀回来找她算账,可是她没办法。

封天佑拿父母性命要挟,如果她不去父母就会出事,而且他们还答应只要做好这件事风头过去就能离婚。

她真的无法再忍受跟封业成在一起,才会这么铤而走险。

何况他们说,那位先生很喜欢花清祀,是真的想要跟她谈恋爱,绑架的行为虽然不好看,但一片痴心,花清祀是不会有事的叶苒才答应。

“你跟我讲条件?”封业成一巴掌甩过来,揪着她一头长发提溜在手中,“老子让你出去见人,你他妈是耳朵聋了还是没脑子?”

“花清祀过两天就会回来,没人伤她性命你怕什么?怕她变成鬼来找你吗?我们不过是在中间牵线搭桥有什么责任,你怕个鬼!”

叶苒抱着封业成的手,直接从床上被拽下来,“我给你十分钟收拾一下,在他妈叽叽歪歪一个字,老子弄死你!”

叶苒不敢在多言一个字,爬起来跑去梳妆台边整理仪容仪表。

半小时左右,封业成领着叶苒出现在客厅,紧紧揽着叶苒笑着介绍,“这位是慕容先生,这位是慕容小姐。”

“这位是我夫人,叶苒。”

慕容徵只是冲叶苒点点头并未开口,而是慕容倾站起来,慢慢走向叶苒,来到跟前伸出手。

“您好少夫人,我是慕容倾,初次见面请多指教。”

叶苒脸上带着笑容,只看她眼就躲避目光,“您好慕容小姐,听业成说您找我有事?实在很抱歉,最近天气凉,我有些感冒。”

两人握手,叶苒的手冷如冰块。

“不好意思,我病了。”

慕容倾盯着她,眼神淡淡的,“我跟清祀一见如故成了好友,她今天外出以后就失踪联系不上,我心里着急才来了封家。”

“清祀失踪了?什么时候的事。”被封业成一番警告,叶苒演得还想摸像样,至少没有露怯。

“业成,你怎么没跟我说。”

封业成低头,“你在休息我就没舍得打扰你。”

看着郎情妾意,感情非常好。

“少夫人不知道这件事,那挺奇怪的,为什么清祀跟我发消息的时候,说她去近郊会馆是要跟您见面呢?”

“而且我这边还有清祀跟你的照片呢。”

叶苒搭在封业成腰上的手紧了紧,“慕容小姐看错了吧,我今天确实没跟清祀见面,原本的确是约好了的,可她临时有事不能来,就只有我跟乔颖两人。”

“或许是清祀跟你联系的时候正好没事。”

“如果我跟清祀见面怎么会不知道她失踪,今天是真没有见面,我在近郊会馆也没坐多久,因为身体不舒服提前离开。”

“很抱歉慕容小姐,给不了什么线索。”

慕容倾摇摇头,半点不着急,“在请问一下,清祀为何中途失约?她可不是那种随便失信别人的人。”

“这个……”

叶苒佯装想了会儿,“好像是要去见一位教授。”

“请问你是多久离开会馆的?”

叶苒愣了下,“抱歉,我没有注意时间,因为那时我头晕脑涨只想回家休息没有注意太多。”

“很抱歉我这会儿也很不舒服,实在帮不了您。”

慕容倾说了句‘没关系,“听闻少夫人跟清祀关系非常好,不成想,清祀现在失踪我在少夫人脸上看不出任何着急担忧。”

“这些话只是少夫人的一面之词,跟我得到的消息完全不同。我相信两者之中肯定有人在撒谎……”

叶苒本就心虚,听到慕容倾这么说眼神狠狠一颤。

“少夫人借一步说话,我想请您帮我看一看,这几个人您有没有在会馆见到过。”

“可以吗,二少爷。”

“当然。”封业成松开叶苒时,似有若无的在她肩头拍了下,“你仔细看,如果能帮到花小姐最好不过。”

封业成回到沙发边坐下,跟封天佑对视眼没说话。

慕容倾走近叶苒,慢条斯理的拿出手机,“麻烦少夫人多看两眼,如果有眼熟的请只给我看。”

叶苒盯着慕容的手机,嘴唇抿了抿,因为紧张交握的手止不住抖起来,可是她什么都没说,有一会儿摇摇头。

“抱歉,没见过,真的帮不到您。我实在很不舒服,如果慕容小姐没什么问的,我就回去休息了。”

慕容倾深深看她眼,“打扰。”

没有询问到有用的消息,慕容徵父女也没有久留,封天佑把人送到门口还客套一句,“真抱歉,没有帮上什么忙。”

慕容倾只是跟他一点头,什么话都没说上了车。

等离开封家有段距离,慕容徵才问,“你是什么看法?”

“清祀失踪跟叶苒脱不了干系,叶苒的身份嫁去封家本就是高攀,只怕现在已经被封家兄弟拿捏住。”

“叶苒不开口也没什么办法。”慕容徵揉了揉眉心,“刚刚才接到电话,九爷病了。”

“病了?什么病?”

“南洋那边没有细说,没有九爷主持大局,肯定给了人很多机会,花清祀才会遭遇绑架。”

慕容倾明白父亲的意思,想了会儿,“我觉得清祀肯定不在城内,叶苒约清祀见面在近郊会馆,那边离出城近方便转移……”

“爸爸,您说,清祀会不会被带去西川?”

西川,尤家的地界,如果被带去西川,就算他们把江南每一块地都翻遍也找不到花清祀。

这话提醒了慕容徵,“你跟你朋友联系,让他务必打听出尤渊渟的位置,特别是从江南过去的车辆航班。”

“好,我马上打电话。”

晚上九点多,花清祀醒来,迷药还未散,睁开眼那一瞬,视网膜上的倒影都是扭曲变形的,这就是药性的关系。

“清祀,你醒了?”

从模糊的光影来看,这是一间房间,耳边异常安静,不是在城内,要么是城外,要么在一处非常私人的地方。

“你是——”

“好久不见,你好像都忘了我名字。”坐在沙发里的人踱步慢慢踱步过来,穿的好像是白色的衣服,视网膜不清晰的关系,带着一身迷离的光晕。

“九,九哥……”

她试探性的喊了声,微弱的檀香味让她有一种错觉。

“九哥,是你吗?”

花清祀在床上,浑身发软,往前爬了爬去拉那人,那人已经到床边,修长的手指缠绕在花清祀手上。

“清祀。”

花清祀软软的嗯了声,想要抱住他,冷不丁手腕一股力道将她扯回去,她再次跌倒在柔软的床上,晕眩感再次来袭。

“是,什,什么东西。”花清祀摸上去,禁锢着手腕是一个冰凉的东西,仔细摸索一会儿。

“清祀。”眼前迷糊的男人贴得更近,想要拥抱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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