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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8章 江少……还是行的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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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手间里暧昧旖旎,持续高能。

花清祀浑身麻透了,感觉指尖都被抽干了力道,滚烫的身子软软的贴着盛白衣,盛白衣在给她拍背顺气,玩儿似的亲她耳朵。

“祀儿,等冬天过来,我跟你一起晨跑,好不好。”

就这体力,以后结婚了可怎么办哦。

小淑女哪儿明白这些,羞红着脸掐他后背,隔着衣服也掐不了多重,小声嘟囔,“我一直打算坚持,是你让我不要去。”

“你一个人,我怎么能放心。”

盛白衣把她架在怀里,替她捋了捋头发,“好点没。”

花清祀红着别开头,推他,贴着墙壁,反手伸去后背扣内衣带子,脸颊滚烫滚烫能滴出血。

“盛白衣,你最近好放肆!”

昨晚这样,今天又这样,太过分。

盛白衣眯着眼,单手撑在墙壁上俯身下来,捏着她下巴抬起,在红艳艳的唇上啄了口贴到耳边说了什么。

花清祀真的恼了,扯着他手臂往下攥就垫脚咬他脖颈,第一次这么重狠狠的一口。

“嘶——”

是真疼,不是装的。

花清祀剜他一眼,拧开门先出洗手间,隔了几分钟盛白衣跟出来,冲门外喊了声,“去拿一瓶烫伤膏。”

“好嘞,九爷。”

病房里好一股饭菜的香味,花清祀跟盛白衣没出来,他们也不好先吃,就这样一边聊天一边等着。

元词招呼花清祀,“过来让我看看,真不用叫医生?”

“真没事,就有点红,没什么。”花清祀走过来,手背只有一层浅浅的红,毕竟是兑了凉水的,哪里能跟滚烫的开水比。

坐在沙发里局促的骆星站起来,“很抱歉花小姐,我真的不是有心,给您造成伤害我真的很抱歉。”

“跟你没关系,你不要再放在心上。”

确实是无心,骆星有不小心,花清祀自己也有不小心,没有烫伤就是不幸中的万幸。

“怎么回事——”盛白衣站在转角处,站姿笔挺,端着右手捻着沉香木的珠子,绯艳的狐狸眼戾色浓郁。

他眼睛很漂亮,多情却不风流,一般的眼神看人无声胜有声的更撩人心动,目光第一次如此直接定在骆星仓促慌乱,微微发白的脸上。

骆星跟盛白衣本来接触就不多,头一次眼神交缠,那一刻她觉得呼吸都停了,整个人似泡在水里,轻易能将她溺毙。

“这位小姐,我在等你回答。”他出声催促,不耐烦。

花清祀过来,牵上他的手,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。

元词在床边开口,“是个意外,九爷,您息怒,她是我公司员工,来探望我的,刚刚我们在玩儿游戏,其实是我换动作的时候踢到桌子热水才洒了。”

盛白衣的气场,非一般人招架不住。

何况,的确是个意外。

“我衣袖湿了,你陪我去吹干好不好,九哥。”花清祀没撒娇,就是嗓音本就软,又是吴侬软语,听着很像撒娇。

盛白衣敛下眼眸,拉起手看了又看,这时远洲拿了烫伤膏来。

花清祀冲他一笑,可软了。

盛白衣伸手在她鼻尖刮了下,宠得紧,也笑了,“小朋友。”

小朋友才这样,不会照顾自己。

两人又去洗手间,不过这次没关门,吹水机的声音闷闷地夹着两人轻轻的对话。

“如果是有意,哪里需要你出面,我自然会讨公道。”她乖巧的杏眼盯着盛白衣,软声软气,“我走路摔了跤,难道你就去把路铲了吗。”

“还说我,你才像个小朋友。”

说着垫脚在他脸颊亲了下。

盛白衣冷峻的轮廓这才放松,认真地帮她吹衣袖,“又招我?一会儿又要跟我生气。”

“那是你,你不正经。”

他低下头来,对着她脸颊吹了口气,眼神揶揄,“我不正经?你摸我就正经了?”

“你……”

明明是他拉着她的手烤火取暖!

等衣袖吹干,盛白衣给她抹了药,其实不疼了,但是冰冰凉凉的还是舒服点,然后几人才围坐在一起吃了午餐。

盛白衣煲的汤被元词赞扬了无数次,汤不多分给了三个女孩子,花清祀不是那样没礼貌的人。

盛白衣也没意见,跟元词在说话,“明天想喝什么汤。”

小元总受宠若惊指着自己,“我啊?”

“对。”

“我就不挑了,本来就是沾光。九爷手艺非凡,什么汤就行,你照顾好我家闺蜜就行。”

盛白衣没说,眯眼看元词吊着的腿。

“骨头汤吧,吃什么补什么。”

早点把元词补好了,花清祀才能得空,他才能独占小淑女。

“九爷盛情,我就却之不恭了。”

了解他的江晚意嘀咕句,“他啊,指不定在打什么坏主意。”

“好歹人家看清祀面子给我煲汤,你呢?哼!”

“……”

江晚意真想给自己一巴掌,好端端接什么话。

午餐后,骆星也不好在多留道谢以后就离开,然后临行前又跟花清祀道歉,她觉得骆星肯定被盛白衣吓到,以送她的理由出来。

“骆小姐,你别放在心上,白衣他是无心的。很抱歉,是我没提前说明情况让你被误会。”

花清祀这样说只是想让骆星好受点。

“上次小词出事,听说你一直跟着寻找,作为闺蜜我很感激。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,力所能及以内一定尽力而为。”

骆星没有花家这样的教育,不能做到花清祀这般面面俱到,就低着头什么都没说。

电梯到了,花清祀看着她进去,说了句慢走,等电梯合上才转身。

她对骆星客气,只是因为元词被绑架那晚,骆星虽然没做什么,可她是真的担心元词,跟着江晚意东奔西跑四处打听。

对元词好的,她愿意爱屋及乌。

骆星乘电梯下了一楼,然后飞奔着出来,捂着嘴直奔洗手间,她在洗手台前吐了好一阵,抬眼时镜中的她一脸狼狈。

水流声很大,在这之中,骆星咬牙切齿念着花清祀的名字。

有些人与生俱来有自卑感,就譬如骆星,她愿意留在病房,只是想多看一眼盛白衣。

吃着那些饭菜和盛白衣熬的汤时,她自觉忽略掉所有人,把盛白衣对花清祀的每一个眼神,每一个疼惜的动作都变态地嫁接到自己身上。

花清祀,元词这种人生来优越,含着金汤匙出生,漂亮,金贵,多姿多彩,不像生在灰暗的她。

幻想很美好,现实很尖锐。

当幻想被打破时,她又觉得自己坐在病房吃饭时是那样可怜下贱,盛白衣亲手熬的汤于她好似赏赐一般。

盛白衣每一次的无视,都是响亮的巴掌,狠狠抽在她脸上。

嘭——

骆星一拳头打碎镜面,在破裂扭曲的镜面中,神色怪异对着镜子,嗫嚅出两个字。

她喊的是:九哥。

喊出的第一句,她又低头呕吐,洗了把脸后仰起头,笑容诡异,这次顺口多了,学着花清祀的细软的嗓音。

“九哥,九哥,九哥……”

——

送完人的花清祀折回病房,盛白衣坐沙发里,长腿交叠,捻着珠子在跟江晚意说话。

她进来,盛白衣偏头看她眼。

“要不要吃点水果。”花清祀问元词。

“好啊,我看看哦,哈密瓜看着不错。”

花清祀准备起身,江晚意快一步,“我来就行,你们聊。”

元词一声哼唧,“算你识趣,什么事都让我家宝贝伺候,要你这男朋友有何用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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