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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5章 奶香瓜子真好吃就是憋尿伤身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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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白衣亲自来江南,把花清祀跟花晟接走了,而留在花家的麻烦并没有因此结束。

冯源夫妻俩跟张婉狼狈为奸这么久,怎么可能没有拿捏一些张婉的把柄,花清祀这件事有些复杂,不止单单表面上掺和进来的冯源那么简单。

连老夫人一时间也拿不准,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。

冯母跪在老夫人面前声泪俱下,“老夫人,求您大人大量就放过我儿子,我保证从今以后冯源绝对不会再跟花小姐有任何牵连,我们一家离开江南,消失灭迹,丁点不敢再有任何幻想。”

“老夫人,我们夫妻就这么一个儿子,冯毅他冒犯花小姐是他该死,让他出来随您怎么处置,还请您不要把他送去监狱。”

花家是老夫人做主,冯源夫妻只有求老夫人这事才可能得到缓解。

“让冯源出来随我怎么处置?”许是被盛白衣的得体和礼节照顾到,这会儿老夫人郁闷的心情已经缓解,或者说,只要花清祀离开江南,不在狼窝,老夫人的心情就特别好。

老夫人慢悠悠的喝了口茶,偏头看余姨,似笑非笑。

“沈先生送的茶,你就这样打开了?”

余姨笑着,借盛白衣的话说,“晚辈孝敬的,您享受理所应当,这茶您要是不喝,才浪费沈先生一番好意。”

老树普洱茶,那喝着真是截然不同。

老夫人笑了笑,倒也心安理得享受了,只是眼神再次落在冯源夫妻身上时既然不同,“一边说着随便让我处置,一边让我不要把冯源送去牢里?你们两夫妻还真是会异想天开。”

“你们俩别忘了,冯毅可是打定主意对清祀下药,想要对她图谋不轨。清祀没事,全仰仗她自己聪明伶俐,可不是因为冯毅忽然良心发现!”

“丧尽天良,胆大妄为还想要求饶?今日不是清祀,明日也有可能是别人家的孩子,难道只有你们家儿子才宝贵,别人家的姑娘就不宝贝了!”

“我给你们机会不是让你们来求情,而是想要知道张婉还做了多少丧良心的事!”

不触碰老夫人底线很多事都能权当没见到,可现在花清祀离危险就一步之遥,但凡有一步出错今日就不是这么个结果。

她偏心花清祀不假,可继承权本就是花清祀应有,是花辕,花致两兄弟人心不足,非要抢占人家的东西。

“我们……”冯源欲言又止,他确实帮张婉做了不少坏事,说出来会有什么结果呢?冯毅现在还被扣押在警局。

冯源夫妻被老夫人带到后院,最心慌意乱的莫过于张婉。

她做了什么自己最清楚,如果全部被暴露?

“老公,你相信我,花清祀这件事真不是我做的。”张婉六神无主只能去求花致,“我确实想让冯毅跟花清祀成功,可以不敢去做这种事。”

“母亲这是完全误会我了,你帮我求求情好不好。”

花致盯着她,“如果不是你做的你怕什么?张婉,你不是傻子,这么多年你在花家做得很好,可为什么一遇上花清祀的事你就乱了阵脚?”

“冯毅这事之前就提醒过你,不要走这一步险棋,花清祀可能不懂,但母亲火眼金睛,那些下作手段瞒不过她。”

张婉连连点头,“我知道错了老公,我只是,只是想替阿策多争取一些,我知道错了,你帮帮我吧。”

“冯源他们很可能为了给冯毅脱罪,把所有的罪名栽赃给我,这个罪名太重,如果母亲相信我就完了!”

“帮你,你让我怎么帮你?”

花致指着老夫人的后院,“你想我跑去母亲那儿,没有任何证据胡乱说一通?万一母亲误会我才是指使冯毅的人,那才是真的完了!”

张婉急的都快哭了,“那你让我怎么办?我们可是夫妻!”

是夫妻又怎么样?

花致当年为了小三的张婉能够毅然决然抛弃未婚妻,转头娶一个出身不高,做秘书的张婉就可见其性子凉薄。

“我觉得,这件事奶奶不会相信表舅他们。”坐在旁边没什么存在高的花映月忽然嘀咕句,“事情不是您做的,表舅他们也栽赃不出证据来。”

“如果你奶奶只是想借这件事,对付咱家呢?”花致问她一句。

花映月答不上来,震惊的看着花致,“奶奶会,会这么心狠手辣吗?”

花致哼了声,“你以为你奶奶是什么人?咱们花家最凉薄狠辣的莫过于你奶奶!”

——

飞机上。

盛白衣把元词的事完整仔细的说了遍,花晟跟花清祀的第一反应是,“宴纾桐死了?她怎么会死的?”

“被谋杀的。”

花清祀心里一个咯噔,“有人想栽赃小词?”

“是,不过你别急,事情已经解决,周昊在调查真正的凶手,栽赃嫁祸没有成功。”

“想不到宴纾桐跟江先生之间,还有这么多故事,我一直以为,只是因为感情不够深才没订婚成功。”

盛白衣说,声线平淡,“晚意没跟我细说,其中肯定有很多误会,其中的关键角色就是宴纾桐。当年她从酒店跳楼以后精神就不正常,本应该送去精神病院治疗,是宴家人在乎名誉才把宴纾桐留在家里照顾。”

听完后,花晟忍不住唏嘘句。

不知该怪宴纾桐一直从中作梗,耽误一对有情人,还是替宴纾桐稍稍同情惋惜一下,太过偏执一意孤行的结果,就是把自己性命葬送。

“花先生,花小姐,时间不早,离东都还有一个多小时,你们休息会儿。”

小型客机的空间也很大,盛白衣很自觉地让出一个空间,拉上隔帘去隔壁休息。

现在已经是深夜两点多,这一天大家都累了。

“姑娘你睡会儿。”

花清祀扯了扯身上的薄毯,“小叔您呢。”

“我还不困。”

怎么会不困,昨天圣诞节,幺弟和弟妹忌日,花晟前一晚都没睡得着,在家里一个人喝闷酒到天亮,然后去电视台工作,下班后回老宅想看看花清祀,等到十点多就收到警察局来的电话。

终于,大概小憩了有一两个小时,要不是神经绷着早睡了。

“小叔。”

“怎么了?”

花清祀靠着椅背,机舱里的光亮只留了夜灯,眉眼很柔和,“您去看了小词就回江南吧,我觉得时机差不多了。”

“如果冯毅的事真是张婉安排,大伯很有可能借这个机会步步紧逼。假如二伯因为这件事败了,就是大伯家一人独大,您又没在江南,说不准大伯会对奶奶下手。”

花清祀说得很有道理,花晟虽然说不要继承权都给花清祀,但现在他手上是有股权的,花辕、花致两兄弟一直在针锋相对,手中肯定相互捏了不少把柄。

张婉教唆冯毅的事倘若被坐实,花辕绝不可能没动作,一定会乘胜追击,趁你病要你命,花致一倒,花晟不在江南——

花辕很有机会逼宫夺权!

沉默会儿,花晟点头,“你的担心不无道理,是应该要平衡一下。可留你一个人在东都,我又不放心,小词刚刚出了事……”

“还有董叔叔在。”

花清祀不动声色在打消花晟的顾虑,一来确实是担心奶奶那边,二来也是想跟盛白衣有个单独相处的机会。

让花清祀留在东都,还有董仁杰照顾,兴许比留在江南还要安全。

好一晌,花晟才说,“好,去看过小词,确认没事我就回江南。”

花清祀微微一笑,口吻软软的说,“辛苦您了小叔。”

“我有什么辛苦的,倒是你两边奔走……”花晟顿了顿,朝隔帘那边瞅了眼,小声了些,“也麻烦寒衣东奔西跑。”

花清祀没说话,也不想随时随地都替盛白衣刷好感什么,有些事无意之中和刻意比起来很可能会造成两种既然不同的效果。

“小叔,你睡会儿吧,眼下都是青色。”

花晟还想硬撑一下,可也真的太困,这一款客机非常舒服,噪音又小,空间宽敞,椅子还特别舒服贴合身体。

已经深夜,就这么坐着什么都不做,很自然的就想闭眼睡觉。

花晟躺在长椅上,闭眼小憩,小声在跟花清祀说话,“今晚没能揍上冯毅那王八蛋总觉得可惜,如果不是在警局我要了他的命!”

花清祀笑话,“冯毅在拘留在病房。”

“你打他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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