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倪（1 / 2）

“什哈什么意思？”张起灵喘息着问道，声音压低了些许，带着情`欲的眼，疑惑的看向沈清帆。

一直盯着张起灵看的沈清帆见此，倒吸一口气，压抑住蠢蠢欲动的欲`望，目光侧向一旁，注视着张起灵放置在肚脐处的手。

“咳！你好歹也活了那么些年了，我这话，很难理解吗？”

“？我不明白”

嘚，沈清帆也没想到，张起灵百来岁的年纪，竟然对这些生理上的事情，一窍不通，这么说来，岂不是他趁人之危了？

想着，沈清帆咽了咽口水，凑近张起灵，让他直直的和自己对视，才问道，“你为什么要亲我？”

张起灵本就靠在石壁上，沈清帆这么一动作，他是避无可避，不过，他也没想着避开，反倒落落大方的回着。

“亲你，这里有酥麻的感觉，而且，我的心跳，很快。”

他指着自己的唇，又指着心脏处，脸上浮现着几分迷茫，又继续说道，“我很喜欢。”

“喜欢什么？”沈清帆又凑近了几分，探究的问着。看张起灵那模样，就知道，这人怕是连什么是喜欢，什么是爱都不明白。

果不其然，张起灵的神色越发迷茫了几分，只是曾经淡漠的瞳孔染上了些许人气，好似云端上的仙人，终究被世俗污染。

他轻启唇，回着，“喜欢喜欢刚才的事，喜欢喜欢你。”

张起灵的语气很是笃定，沈清帆听了这话，看着他水润的唇，险些又要附于其上，探究一番，却在看到他那澄澈的眼时，止住动作。

“啧，明白了，偶像~”

沈清帆拉开二人的距离，微垂着头，一手烦躁的缠绕着垂下的银发，又轻抬眼，示意张起灵该去找吴邪他们了。

而恍然看到态度疏离了几分的沈清帆，张起灵有些疑惑，他，好像没做什么不好的事吧？为什么，沈飒会是这个态度？

见张起灵迟迟没跟上来，沈清帆扭头看他，就见他还站在原地，迷茫的表情，像是迷路的羔羊，而沈清帆就是那个伺机而动的野狼。

“唉！”沈清帆低低叹了口气，认命的走回去，牵住张起灵的手，带着他走，好在他也配合。

只是莫名的，二人见的气氛有些沉闷、尴尬。

好半晌，沈清帆打破沉闷的氛围，抱着了解张起灵的心思，说着话。

“小哥，你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？”

“喜欢的东西？你算吗？”

“不，我不是——算了，我是说，你有没有喜欢的，吃的、喝得、穿的，或者说动物啊，玩偶啊什么的。”

“我白水面包？”

张起灵思考半晌，脑海中除了经常吃的白水面包什么都没有，便是实诚的回着，只是语气中有着淡淡的失落，很淡，淡到那平淡的语气中，让人察觉不出。

“没事儿，说不定是你还没遇到喜欢的东西呢，喏，这个是我最喜欢吃的果子，你尝尝，喜不喜欢？”

只要沈清帆想，他能照顾到每一个人的情绪，也能敏锐的察觉到别人不易察觉的情绪。

他伸手在衣服兜里摸了摸，两颗果子便出现在他手上，沈清帆也不在意张起灵会不会怀疑这是哪来儿的，左右，他不虚。

将手中的果子递给张起灵一颗，自己也啃上一颗，清脆的咀嚼声闯入二人耳中，张起灵看着沈清帆吃得欢快，看着手中的果子，轻蹙了眉头，便是一口咬下。

甜蜜的汁液顺着牙齿往嘴里淌，脆生生的感觉，让张起灵觉得很是爽口，当下加快了速度，二人也不说话，牵着的手也未曾松开，只是啃果子的声音，却是莫名的和谐。

待吃完了果子，沈清帆就见张起灵眼巴巴的看着他，让他险些笑出声来，不过还是循着之前的问题，问着，“喜欢这个果子吗？”

“喜欢！”

“嗯，那再试试这个，”沈清帆点点头，又从兜里掏出个东西，俩掌大小，圆滚滚的一个玩偶，外边的珊瑚绒，摸着软乎乎的，很是舒服。

张起灵接过，修长的手指不自觉的挼了好几下，不过这次，并没有说喜欢。

见此，沈清帆瞥了眼张起灵那把没有任何装饰的长刀，眼睛一亮，又在兜里摸了一阵，转手间，一条赤色的带穗出现在张起灵眼前。

“这是礼物，送给你的刀，不许说不喜欢！”

沈清帆强硬的说着，就塞进握着的手上。张起灵看着掌心躺着的带穗，嘴角扬起一抹浅笑，声音很小的说着，“没有不喜欢，我很喜欢的”

说着，松开沈清帆拉着的手，将那带穗束在刀柄上，漆黑的刀配上赤色的带穗，给人一种视觉冲击，越看越觉得相配。

束好带穗后，张起灵动作自然的拉起沈清帆的手，脸上的笑意还未褪去，声音也夹杂着喜意，“走吧~”

“还想吃果子吗？”沈清帆想起刚才张起灵那眼巴巴的模样，笑着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