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折颜·花花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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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见那男子嘴角的笑意一僵,原本云淡风轻的模样破碎,徒留惊讶于面上,脚上不停的快步走来,待走近,沈清帆才见着他眼角有些许湿润,“你,我以为,你早已陨落了”素来以平和淡雅为人的上神语气竟带着激动,惹得他身后的一男一女露出讶异之色。“花花,你这张嘴当真说不出什么好话!”沈清帆带着笑意的调侃着那男子,意料之中的得了那人一个白眼,“这位是?”男子身后的小生出声问道。“故人,也是位上神,”男子解答着,也不多说,拉起沈清帆的长袖便往桃林深处走,倒也记得对着呆愣在原地的二人道:“真真,你带着小五先回去,有什么事以后再说,我还有事。”

那被男子唤作真真和小五的二人,是那四海八荒,独占五荒的狐族白止帝君的四子白真和幺女白浅,不得不说,这狐族的容貌是真的得天独厚,虽说这些个上仙、上神也没个丑的,可这狐族的面貌的确是一顶一的好,就说刚才见着的二人,在这方世界也能排上前几。

“花花,慢些,我又跑不了,”沈清帆见着紧紧抓着自己长袖,埋头向前走的折颜,忍不住出声道。这话不说还好,一说,就见折颜盯着他,含着浓浓的不满,气愤的道:“跑不了??你哪次没跑?!”“咦?我有跑过吗?”沈清帆疑惑地问道。“呵,要我跟你掰扯掰扯吗?”折颜也不待沈清帆回答,便细细数落着,听得沈清帆心虚的摸摸鼻尖,轻咳一声,“那,那什么,我这不是来赔罪了吗?”折颜嘴角一扯,又道:“赔罪?你这赔罪的时间可真够久的,若不是我出生不凡,还不应劫而亡,还能等到你的赔罪?!”这般说着,沈清帆也闭口不言了,免得不知什么时候又戳到他的点,惹来一顿灵魂拷问。

说起折颜,他是开天辟地以来大洪荒时代孕育出的第一只凤凰,又是由父神带在身边亲自养大的,地位可是比之那天君还高,约是凤凰皆喜欢花里胡哨的物什,折颜的衣物也鲜艳了些,不过好在这老凤凰颜值在线,倒也显得相得益彰。说起凤凰,沈清帆不由想起了少绾,少绾也是只凤凰,不过与折颜不同,她是在章尾山处的一颗巨蛋中爬出的,且她喜白色,极美的面庞加上一袭白衣,乌发上也只别着一支白宝石攒成的凤羽,极冷亦极仙,与她魔族始祖的身份相差甚远。

二人到了那处一茅草小屋,就见折颜将那极大的桃树下的桃花醉拿出,对着自己努努嘴,“这桃花醉,还是你当初留下的,统共也没几坛了,”折颜边说边倒出一杯,抿上一口,“我学着你的方法酿造,却始终不得其味,你若没来,这酒,想来我是不会让它面世的。”不知为何,折颜的话带着几分醉意,明明只喝了一口,约是,酒不醉人人自醉罢。

沈清帆也夺过一壶酒,细细品味一番,叹道:“这酒再放久些,可就成了酒膏了!”许是沾了酒,折颜的话多了些,脾气也坏了些,瞪着沈清帆道:“你这一离开就是整整二十万年,这酒若不是我保存的好,早就没了,你倒好,还唏嘘这酒!”说的清帆喝酒的动作一顿,又咂咂嘴道,“好在你回来了,就多酿些,最好是把我这十里桃林下都埋上你酿的酒,免得你什么时候又消失了,可不得不够喝!”沈清帆听此,不住苦笑,折颜说的埋上酒可不单单是表面上一层就好,而是地下三丈之深皆埋上,就这周边的桃树下埋满酒都得埋多少,若埋上整个十里桃林,还不得累死自己。又见着折颜喝得兴致高涨,也不说什么扫兴的话,配合着应和他,还从袖中挥出一地桃花醉,二人久别重逢,喝了个痛快。

“飒飒,你当真回来了???”折颜揉着眼,看向躺着的沈清帆,惊讶的出声。啧,说来,前几日拉着他喝了个天荒地暗的人还觉得是做了个梦,沈清帆揉按着眉头,出手拔了折颜一根头发,恶劣的道:“花花,你在做梦呢,我观你太过寂寥,便托梦陪陪你这孤家寡人。”折颜此人,最是爱惜自己的一头秀发,现如今被沈清帆拔下一根,惹的折颜抢过那根头发,碎碎念的祭奠自己离去的发丝,随后怒视沈清帆:“飒飒,你死定了!!!”一边放着狠话,一边思考着沈清帆怕些什么,思来想去,好似沈清帆没什么怕的,便颓废的看着手中的发丝,满脸的不开心,沈清帆此时酒也醒的差不多了,上前拍拍折颜的肩,“花花,别难过,你这一身凤凰毛,不就少了一根吗?不碍事的,”说着扭过折颜的头,左右端详一番,“嗯,还是那般貌美啊!”

“啪!”的一声,折颜拍掉捏着自己下颚的手,臭屁的看着沈清帆道:“嘁,我可是四海八荒最是美貌的,还需你说?”“是是是,花花最美,就是可惜,再美也没追到人家狐后啊~”沈清帆见他凤凰尾巴都快翘上天了,忍不住打击道。就见方才还得意洋洋的折颜,表情凝固了几分,随后白了沈清帆一眼,“飒飒,你怎么知道的?你不是消失这么久了吗?怎么还能知道这些?”沈清帆摇头啧啧,折颜不仅拉着他喝了几日的酒,还拉着他说个不停,硬是从大洪荒说到白止和他为了个女人打了一架,倒是打出了兄弟情,就是不知道他竟然会把酒后之事忘的一干二净,无法,沈清帆凝了个水镜,让他好好回忆一番。

看得折颜面红耳赤,毕竟他好歹也是从大洪荒时代活到如今的凤凰,况且自那次仙魔大战之后,各族征战不休,天地几易其主,远古神邸大多应劫,消失的消失,沉睡的沉睡,现存的几人又从来未与他交心,再说与沈清帆久别重逢高兴了些,嘴上又没个把门,可不是说了个痛快,也喝了个痛快,被沈清帆这位老友公开处刑是闻所未闻,羞愤的剪下沈清帆的一缕银发,也不言语,死死的盯着沈清帆。“咳,没事花花,就我一人知道,绝不外传,绝不外传!”沈清帆轻咳一声,挥手将那水镜打碎,斩钉截铁的保证着,方见折颜面色好转,看得沈清帆暗叹,啧,这花凤凰还是那般小气,不就是拔了他根头发吗?竟剪了我一缕,好在也没什么影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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