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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是什么东西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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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安息晒太阳的孟三秋懒懒的抬了抬眼睛,看向那边已经平静安稳的竹林没说一句话,低头又懒懒的蜷着尾巴休息了。

林子那边传来沙沙声响,旁边那几个女弟子早都吓得呆愣在原地,个别人反应过来后赶紧去竹林把人找出来。

那是谁?那可是辛秀宫主的女儿,如今已经突破心动期到了灵寂马上已经到达化神中期的大能。

谁敢站在原地看她的笑话。

辛之鱼被扶着出来,她摘掉头上的竹叶子,虽然她没受什么伤,但是这对她来说也算是个耻辱了。

她阴沉沉的皱着脸,看向那晒着温暖阳光的一人一蛇,她还没靠近就听一旁的女弟子劝道:“花掌门不是能好相处的,别看他现在这个样子,他其实前几天刚杀了我们几个师兄。”

辛之鱼满不在乎的瞥了她一眼后,冷哼道:“杀我没那么容易,我身上有我母亲给我的防御法器,少说能抵抗渡劫前期的三次击打。”

其他女弟子讪讪,心里却极为羡慕有个这样的好母亲。

辛之鱼虽然那么说但是如今也不敢再次上前,只好这般远远地看着。

看那人指尖轻轻抚摸在蛇身上,她心想,不就是一条蛇吗?

她母亲那里有好多灵蛇哪条不比这条好看。

她当即就转身去跟母亲要宠物去了,准备挑几个好看的送给他。

她前脚刚走,花满后脚就捞起蛇转身回了屋。

昏昏欲睡的孟三秋还没反应过来,就见男人将她一圈圈盘在腕子上,轻描淡写的对她说道:

“过几日,你就离开吧。”

孟三秋一下就精神了,她抬头看向男人,正好对上他被日光割裂阴翳的眸子。

他定定的看了孟三秋一眼然后摸了摸她的蛇脑袋,“回你的山头去,暂时先别出来。”

孟三秋刚漫上来的睡意瞬间就消失了,她尾巴尖尖勾着那人要离去的指尖,“你要做什么?”

她虽然知道这几日花师父满天不在家,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做,甚至于来灵秀山的目的肯定也不会如此单纯。

虽然那些人明面上看去似乎跟他的关系有所缓和,但是她又不是瞎子,自然能看到背后的波澜和隐流。

对她来说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,若是一开始还看不出来,倒也还好。

现在她觉得花师父这个男主确实是又疯又可怜,全族人毕竟就剩下他

花满摸了摸她的尾巴,然后松开她的尾巴尖尖瞧她笑了。

这是一个没温度又阴冷的笑容。

冷的让孟三秋瞥开了他的指尖自顾自的盘起了一个粑粑。

又犯病了,这病估计是治不好了。

花满看着那个蛇粑粑,薄灰的视线中映射那全部的一点,然后低了低头上去把孟三秋盘好的蛇粑粑全都拆散,散落开给她变成长长的一条。

孟三秋转过头去就看那男人唇边带着一丝浅笑,似乎觉得很有意思。

孟三秋没啥感觉,任由他拨弄,直到他指尖有意无意的围着蛇腹的那个小点点打转。

她啪的拍了一下男人的指尖,收回尾巴蜷缩的紧紧地,然后把脑袋也插了进去。

花满看了她一眼,片刻嗤笑出声。

“真不中用。”

孟三秋:你最行了,赶紧带着你的大宝贝离我远点。

所以说到现在孟三秋还是不知道花师父想干什么。

她从盘起来的蛇身子缝隙中探过视线看去,就看他合起双眸躺卧在长榻上,似乎在休息。

孟三秋觉得他肯定是因为精那啥亡,所以有点虚了,不然他以往这个时候都是在外面快活。

那似乎在沉睡的人皱了皱眉,薄唇微启:“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乱码七糟的。”

孟三秋立马脑子里唱起了国歌,激荡的频率顺着脑皮层神经就这么传到了花满的脑子里。

花满:……

花满当即睁开眼,坐起了身子,手中姿势一摆,那架奚琴就出现了在他手里。

他摆好动作,悠扬的声音从琴弦中倾泻开来,远远的漫过林间,穿过波光粼粼的水面,达到遥远的远方。

孟三秋听着,然后发觉这好像是她之前笛子总吹的那个曲子,也就是说她之前在缥缈阁里蜕皮听到的那个二胡版的确实是他拉的。

二胡这种乐器,到花师父手里都变成了杀人的武器。

孟三秋想了想,这二胡从在花师父手里开始,估计就没把自己当个乐器。

她听着听着当即从桌上起身变成人,从胸前掏出她的蛇笛跟着二重奏。

原本悠扬的二胡声里飘入了蛇笛清脆的声音,丝线的声音加入了清灵空洞的笛声,加入了二重奏。

从屋内飘荡出去,在林中环绕,在人心头洒下了温暖的阳光。

花满瞥了她一眼,倒是没说什么,一曲过去后,二胡声暂歇,孟三秋也停止了手中长笛的声音。

她停下了以后就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,她转头看向屋外。

果然密密麻麻都是蛇,不过这些蛇似乎并没有要进来的冲动,只是围在那里看着她。

孟三秋一声没吭,就是默默地朝着花满的方向靠了点。

花满瞥了她一眼,嗤笑道:“怕什么,都是母的。”

孟三秋:??

你现在已经可以精准的把握看一眼蛇就知道性别的公母了吗。

“就算是母的,那也是蛇啊。”

孟三秋小声嘀咕着,但是花满并没有接受她的害怕,因为从不远处迎面走来了一个人。

就是回家跟母亲要灵蛇的辛之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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