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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6章 倒霉鬼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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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,是她啊。”

女子向来敏感,楼雨眠不过吐出四字,束女便从这语气中听出了千种情万种恨,她面上带着丝丝歉意,“雨眠对不起,你与她是不是有过什么龃龉,怪我多嘴,不该说什么你们有缘的。”

楼雨眠不甚在意一笑,伸手抚了抚淑女的长发,“你同我道歉做什么,我与她什么关系也没有,若真要说缘这一字,我想,也只有孽缘吧。”

听你的语气可不像什么关系也没有的样子,深仇大恨差不多呢,束女乖乖将头倚在楼雨眠手臂上,悄么么在心里说着。

“好啦,不提她了,”楼雨眠明明语气平淡,但束女还是听出了一丝嫌恶,“说说我们接下来要如何是好吧。”

束女虽然好奇得不行,但她仍然乖乖点头不在多问。

其实束女想着此时的确不是议论这等事的时候,也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们,倒不如等大赛结束后,自己悄么么压着雨眠让她一一道来便是。

而此时,在楼雨眠体内憋了许久的断念突然叫了起来,“臭丫头,你莫不是把我给忘了吧!还不放我出来?不是答应过我比赛开始就让我出来的么?”

楼雨眠脚步一顿,自昨晚开始断念就一直在她体内叫唤,嚷嚷着要在大赛中一展神威,但她也没想到大赛规则次次不同,从大赛开始到现在,也未出现需要用到断念的机会。

好吧,她的确将断念给忘记了。

“你出来作甚?”楼雨眠继续在山林间仔细寻找着不起眼的物品,“和山间野兔搏斗么?”

断念听了先是骂骂咧咧了几句,随即又说,“你们不是在找东西么?我难道就不能帮你们找?!”

楼雨眠一脸恍然大悟,扭头看向束女,“束女,你说我现在将断念放出来,算不算违规?”

束女昨晚跟着楼雨眠回了无名峰,自是见过了已经变为断念的“剑心”,她歪了歪头一脸疑惑,“他虽是有人型,但应当是不算的吧......毕竟断念也不算是各门派弟子呢”

楼雨眠觉得束女说的很有道理,她这才将断念的禁忌解除,只听断念欢呼一声,也不等楼雨眠将他拔出,他自己率先化作一道白光从楼雨眠身上飞出,在一旁的空地上化作一名黑袍金发男子。

断念双手抱臂俯视着眼前的两名女子,英俊的面孔上带着张扬的笑容,“说吧,要找什么,本大爷出马,没什么是找不到的!”

楼雨眠耸了耸肩,“毫无头绪,总之获胜定然和这明心峰上的一件物品有关,先就这么找着吧。”

而束女却用小手掩住嘴,一双含笑带俏的美眸在断念身上扫来扫去,直将人盯出了一身鸡皮疙瘩,“哎断念这般高大威猛品貌非凡,怎么看都看不够,奴家这一颗心呀,都要化成春水了”

断念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,只见他满面惊恐,费力地将高大的身躯缩到娇小的楼雨眠身后,他探出一双虎目瞪向束女,“你少打我的主意!你知道你眼神有多恶心吗!嘁嘁嘁,走开!”

束女也不说话,只是用比方才还要炽烈的目光流连在断念身上,直将人吓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。

楼雨眠不由扶了扶额,束女自昨晚见到断念后一改平日的娇弱,偏用一副色痞的模样狠狠欺负平日作威作福的断念,断念这家伙平日看起来一副威猛的模样,但不知为何遇着束女后偏就像老鼠见了猫,只差没直接躲回楼雨眠体内了。

“别闹啦,”楼雨眠一只手勾住一只胳膊往自己身侧拉了拉,将束女和断念全部拉拢过来,“好好相处,别捣乱!”

断念自是听主人的话,他一脸警惕防着另一侧的束女,本来有些英武的气质倒添了几分猥琐,而束女则乖巧走在楼雨眠身旁,连半个眼神也没有给断念。

楼雨眠见二人终于老实,面上的神色缓了缓,随即拖着他们往树林间钻去,三人就这么悄然消失在密林之中。

而此时在无名峰上,冬榕正一脸无奈伸手抚着浑身白毛炸了开来的狐言,好在无名峰上只有他们二人,即使狐言的叫声再大也吵不着其他人,只是可怜了冬榕的双耳,还是会疼的好么?

冬榕等狐言好不容易冷静了些,温声问道,“狐言,你这是怎么了,怎的这么激动?”

狐言一脸委屈仰起头,一双豆豆眼中只差没掉下眼泪来,他委屈地伸出爪爪指向水镜,“束女,束女她居然喜欢那把剑!!!”

冬榕清秀的脸上不由浮现一丝无奈,“瞎说,我倒觉得束女对断念半点情意也无,恐怕她只是觉得这样很好玩吧。”

狐言在冬榕怀里焦躁地转起圈,“不行,不行,束女不可以喜欢其他人,束女,束女是我的......是我的......”

狐言的声音不大,冬榕并未听清他的话,但是他隐隐察觉到狐言身上的气息愈发不稳,他皱着眉将狐言的身形固定住,但自狐言身上突然传来的滚烫之意叫他一时没抓牢,直接将狐言摔落在了地上!

冬榕心里一惊,连忙弯下腰重新将狐言抱起,而这时那股莫名的滚烫却已然消失,仿佛刚才不过是冬榕的错觉一般。

冬榕将狐言捧在手里细细检查一番,确认他无事后才松了口气,“狐言?狐言你感觉怎么样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
而狐言一脸懵懂看向冬榕,他伸出爪爪挠了下尖尖的耳朵,“冬榕师兄,你怎么这幅表情?是出了什么事么?”

冬榕一脸惊疑,他突然有些搞不懂现在的情形,于是小心翼翼问道,“你,记得我们在做什么吗?”

“我们不是在看楼姐姐与束女的比赛么,”狐言歪了歪头,一派天真可爱的模样,“她们除了小瓷瓶外是还找到了什么吗?”

“这倒没有,”冬榕重新搂着狐言坐回白玉水镜前,他沉吟片刻,还是决定将方才的异动瞒下来,“你方才打起瞌睡,不小心栽倒在地,师妹将断念唤了出来,多个人多一份力。”

狐言果真没有察觉到不对,他只是一脸惊奇看向水镜,“真的嘛,这样会不会算犯规?他们现在可是三个人了!”

冬榕微微一笑,“断念又不是真正的修仙者,他本就只是一柄剑而已,不算犯规。”

听到这,狐言一颗悬着的心不由放下来,甚至一张狐脸上还带着几丝兴奋,“若真是这样的话,那他们岂不是赢定了?!光是断念就能将一众弟子给打出局了!”

冬榕抚了抚狐言的背毛,“话可不能说太满,先不说这根本不是一场比拼纯武力的比赛,光是其他弟子,也不见得是那么好欺负的。”

冬榕双眼含笑看着白玉水镜中师妹的一举一动,面上不由软了下来,他似是在与狐言说,又仿佛在自言自语,“这场比赛,或许运气成分占了大半吧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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