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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65章 序幕即将拉开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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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h1>第065章 序幕即将拉开</h1>

年三十下午接近天黑时,两次出手相助的屈晓栋在济世堂的一番话,让陈佳善知道屈晓鸽已经失踪三年,当晓栋说出当年晓鸽出事时,请的第一位术士是无涯道观的住持玄正,结合香兰的遭遇,陈佳善与吉耀几乎同时想到凶手就是玄正!

年三十晚上,陈佳善与家人吃过年夜饭后,老伴与枣花、凌风、纳兰到西厢房歇息,为安全起见,安排铁蛋睡在东厢房土炕上,陈佳善与吉光、吉耀一边观察铁蛋的情况,一边守夜拉家常。www.126shu.com

今年情况特殊,铁蛋的到来,爷仨的话题自然更多地涉及到铁蛋身上的八个魂魄,睡在炕上的铁蛋还算省心,除了管家包得宽的魂魄在子时通过支配铁蛋显灵外,其它的几个魂魄则相安无事,管家包得宽也并非闹事,用他自己的话来说,是出于对香兰魂魄的关心才显灵!出现这样的局面,对于欢度新年的陈佳善来说,是求之不得的。

临近天亮,吉光回西厢房,陈佳善与吉耀挨着铁蛋睡会儿觉,不到一个时辰,陈佳善从梦中惊醒,他努力从大脑中搜寻、回顾梦中情形,遗憾的是,梦中情景随着醒来瞬间变得支离破碎,唯独一个场景很清晰:天刮着风,在大门口及墙角的枯草树叶里,夹杂着新鲜的、刚烧过不久的、黄表纸的纸灰。

梦中所有场景变得模糊,唯独纸灰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,作为一名术士,陈佳善没有急于坐起来,而是切歪着身子继续思考梦中唯一留存的那一幕。

陈佳善相信,人为何会做梦,用“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”这一句话来解释未免太笼统,因为一些梦是天人感应的结果,一些梦则是故去亲人与阳世亲人交流的结果,有些梦则预示着灾难和幸福即将降临。如果真如“日有所思、夜有所梦”所表达的那样随机与简单,为什么一部《周公解梦》传承了两千多年、人们依然对其乐此不疲的研究呢?

陈佳善确信,梦中唯一存在的场景一定有什么天意,他努力回忆十几个时辰内有可能与这个梦中场景有关联的人和事,铁蛋、香兰、管家包得宽、刘记肉铺的年轻人,两次出手相助的屈晓栋、玄正、心悟、后院辛普海一家等等,越想越清晰,陈佳善突然感觉这个场景曾真实存在过,而且是自己亲眼所见,“对!是屈守庆家!”心里所想,竟然脱口而出。

陈佳善猛然坐起,重复道:“对!就是屈守庆家!”

极度困乏而睡熟的吉耀被吵醒,惊慌起身,先是望向铁蛋,厉声道:“大胆妖孽,胆敢生事?”

陈佳善摆手示意吉耀没事,轻声道:“我做了一个梦,竟然梦到三年前你我到屈守庆家时的情景!你猜,是那一幕?醒了正好,你我不妨来解解这个梦!”

“我还以为是铁蛋生事呢?原来是做了一个梦!三年多了,谁还记这些?”虚惊一场的吉耀说。

陈佳善说:“醒来时大部分都忘了,只记住了在屈守庆家大门口的那一幕!就是第一次去时,检查腰带的那一幕!”

吉耀问:“是将腰带中媚药倒入澡盆的那一幕吗?”

“不是,是大门口墙角处枯草树叶中夹杂纸灰的那一幕,还记得那一天刮着东北风吗?”陈佳善的思绪仿佛又回到三年前,“对纸灰,我特意仔细观察过,凭纸灰片的大小,我当时判断是刚刚烧过黄表纸后留下的,而且所烧的黄表纸质地上乘,不是普通庄户人家常用的那种,我当时还想,可能是屈守庆夫妇发现女儿异常后,在院子里求神拜佛、磕头烧纸留下的!现在看来,那是夜里玄正摆道场时留下的,玄正用的黄表纸当然比庄户人家的质地要好!唉!当初这个屈守庆是咋想的?竟会将先前请玄正的事瞒着我们!当时如果他如实相告,或许晓鸽不至于落到这一步!”

吉耀惊讶地问:“爹,这话从何说起?”

陈佳善解释道:“记得当初晓鸽心智中有残存的法术,既然玄正曾摆下道场,凭玄正的道业,能够非常容易的将控制晓鸽心智的法术祛除干净,虽然,那时我们还不知道玄正的师父心悟道长暗中糟践年轻女子一事,但是,如果屈守庆实话实说,我们对于晓鸽艳鬼附身的假象,一定会多问几个为什么!既然已经请过玄正摆道场,晓鸽身上为何还有残存法术?我们都闻到香囊和腰带发出的媚药气味,难道玄正没有闻到?如果玄正明明闻到,而没有做相应的处理,他的意图又是什么?”

吉耀恍然大悟,道:“对!看来晓鸽从无涯镇回屈庄直至疯癫,都是玄正一手策划并实施的!”

陈佳善从土炕上下来,看向微微发亮的窗外,愤然道:“一定是玄正将晓鸽挟持到无涯道观内,玄正与心悟是一脉相承的师徒关系,残害年轻女子是这对禽兽师徒练功的一个环节,不管晓鸽生死与否,既然我们已经估计到可能在无涯道观,就不能再犹豫,现在就去救人!去,到西厢房叫醒吉光!”

吉耀不无惊讶的问:“现在?爹,我们现在可是过大年啊?!”

陈佳善的语气中透着紧迫,说:“只要活着,年可以年年过!人的性命可只有一次!如果晓鸽还活着,我们就应该尽快去救!”

陈佳善的声音并不大,或许是透出的刚毅与坚强震到了铁蛋,铁蛋突然一骨碌爬了起来,望着陈佳善的背影说:“爷爷,去救谁?”

陈佳善回头关切地看了看铁蛋,感慨道:“一个三年前本该获救的女子!”

陈佳善明白,如此拗口的话,对一个八岁的孩子来说,还不能完全理解,但他没有做过多的解释,因为,他本来就是说给自己的,他想用这种表达方式来疏解内心的遗憾与愤懑!

吉耀到西厢房叫来吉光,路上大致将父亲的想法简单的说与吉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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